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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适算命

吉祥如意 1035 0

如何评价胡适,他在学术上有什么成就?

本文转载自微信平台:文码头,文:胡适记得很久以前胡适被抨击和嘲笑“实用主义”,近来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了。确实,“多研究些问题,少谈些主义”,现在重读这句话,再对应着本篇《学术救国》,胡公的超世智慧与爱国情怀跃然纸上。今天时间很短,我不想说什么多的话。我差不多有九个月没到大学来了!现在想到欧洲去。去,实在不想回来了!能够在那面找一个地方吃饭,读书就好了。但是我的良心是不是就能准许我这样,尚无把握。那要看是哪方面的良心战胜。今天我略略说几句话,就作为临别赠言吧。去年八月的时候,我发表了一篇文章,说到救国与读书的,当时就有很多人攻击我。但是社会送给名誉与我们,我们就应该本着我们的良心、知识、道德去说话。社会送给我们的领袖的资格,是要我们在生死关头上,出来说话作事,并不是送名誉与我们,便于吃饭拿钱的。我说的话也许是不入耳之言,但你们要知道不入耳之言亦是难得的呀!去年我说,救国不是摇旗呐喊能够行的;是要多少多少的人投身于学术事业,苦心孤诣实事求是的去努力才行。刚才加藤先生说新日本之所以成为新日本之种种事实,使我非常感动。日本很小的一个国家,现在是世界四大强国之一。这不是偶然来的,是他们一般人都尽量的吸收西洋的科学、学术才成功的。你们知道无论我们要作什么,离掉学术是不行的。所以我主张要以人格救国,要以学术救国。今天只就第二点略为说说。在世界混乱的时候,有少数的人,不为时势转移,从根本上去作学问,不算什么羞耻的事。“三一八”惨案过后三天,我在上海大同学院讲演,就是这个意思。今天回到大学来与你们第一次见面,我还是这个意思,要以学术救国。这本书是法人巴士特(Pasteur)的传。是我在上海病中看的,有些地方我看了我竟哭了。巴氏是一八七零年普法战争时的人。法国打败了。德国的兵开到巴黎把皇帝捉了,城也占了,订城下之盟赔款五万万。这赔款比我们的庚子赔款还要多五分之一。又割亚尔撒斯、罗林两省地方与德国,你们看当时的文学,如像莫泊桑他们的著作,就可看出法国当时几乎亡国的惨象与悲哀。巴氏在这时业已很有名了。看见法人受种种虐待,向来打仗没有被毁过科学院,这回都被毁了。他十分愤激,把德国波恩大学(Bonn)所给他的博士文凭都退还了德国。他并且作文章说:“法兰西为什么会打败仗呢?那是由于法国没有人才。为什么法国没有人才呢?那是由于法国科学不行。”以前法国同德国所以未打败仗者,是由于那瓦西尔(Lauostes)一般科学家,有种种的发明足资应用。后来那瓦西尔他们被革命军杀死了。孟勒尔(Moner)将被杀之日,说:“我的职务是在管理造枪,我只管枪之好坏,其他一概不问。”要科学帮助革命,革命才能成功。而这次法国竟打不胜一新造而未统一之德国,完全由于科学不进步。但二十年后,英人谓巴士特一人试验之成绩,足以还五万万赔款而有余。巴氏试验的成绩很多,今天我举三件事来说:第一,关于制酒的事。他研究发酵作用,以为一个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起变化的。定有微生物在其中作怪。其他如人生疮腐烂,传染病也是因微生物的关系。法国南部出酒,但是酒坏损失甚大。巴氏细心研究,以为这酒之所以变坏,还是因其中有微生物。何以会有微生物来呢?他说有三种:一是有空气中来的,二是自器具上来的,三是从材料上来的。他要想避免和救济这种弊病,经了许多的试验,他发明把酒拿来煮到五十度至五十五度,则不至于坏了。可是当时没有人信他的。法国海军部管辖的兵舰开到外国去,需酒甚多,时间久了,老是喝酸酒。就想把巴氏的法子来试验一下,把酒煮到五十五度,过了十个月,煮过的酒,通通是好的,香味、颜色,分外加浓。没有煮过的,全坏了。后来又载大量的煮过的酒到非洲去,也是不坏。于是法国每年之收入增加几万万。第二,关于养蚕的事。法国蚕业每年的收入极大。但有一年起蚕子忽然发生瘟病,身上有椒斑点,损失甚大。巴氏遂去研究,研究的结果,没有什么病,是由于作蛹变蛾时生上了微生物的原故。大家不相信。里昂曾开委员会讨论此事。巴氏寄甲、乙、丙、丁数种蚕种与委员会,并一一注明,说某种有斑点,某种有微生虫,某种当全生,某种当全死。里昂在专门委员会研究试验,果然一一与巴氏之言相符。巴氏又想出种种简单的方法,使养蚕的都买显微镜来选择蚕种。不能置显微镜的可送种到公安局去,由公安局员替他们检查。这样一来法国的蚕业大为进步,收入骤增。第三,关于畜牧的事。法国向来重农,畜牧很盛。十九世纪里头牛羊忽然得脾瘟病,不多几天,即都出黑血而死。全国损失牛羊不计其数。巴氏以为这一定是一种病菌传入牲畜身上的原故,遂竭力研究试验。从一八七七年到一八八一年都未找出来。当时又发生一种鸡瘟病。巴氏找出鸡瘟病的病菌,以之注入其他的鸡,则其他的鸡立得瘟病。但是这种病菌如果放置久了,则注入鸡身,就没有什么效验。他想这一定是氧气能够使病菌减少生殖的能力。并且继续研究把这病菌煮到四十二度与四十五度之间则不能生长。又如果把毒小一点的病菌注入牲畜身上,则以后遇着毒大病菌都不能为害了。因为身体内已经造成了抵抗力了。当时很有一般学究先生们反对他,颇想使他丢一次脸,遂约集些人买了若干头牛若干头羊,请巴氏来试验。巴氏把一部分牛羊的身上注上毒小的病菌两次。第三次则全体注上有毒可以致死的病菌液。宣布凡注射三次者一个也不会死,凡只注射一次者,一个也不会活。这不啻与牛羊算命,当时很有些人笑他并且替他担忧。可是还没有到期,他的学生就写信告诉他,说他的话通通应验了,请他赶快来看。于是成千屡万的人来看,来赞颂他,欢迎他,就是反对他的人亦登台宣言说十分相信他的说法。这个发明使医学大有进步,使全世界前前后后的人都受其赐。这岂只替法还五万万的赔款?这简直不能以数目计!他辛辛苦苦的试验四年才把这个试验出来。谓其妻曰:“如果这不是法国人发明,我真会气死了。”此人是我们的模范,这是救国。我们要知道既然在大学内作大学生,所作何事?希望我们的同学朋友注意,我们的责任是在研究学术以贡献于国家社会。没有科学,打仗、革命都是不行的!

胡适算命-第1张图片-周易占卜网 - 免费算命_生辰八字算命_八字合婚姻

能不能帮我找到胡适先生的《终身大事》全文~

终身大事(游戏的喜剧)

(序)前几天有几位美国留学的朋友来说,北京的美国大学同学会不久要开一个宴会。中国的会员想在那天晚上演一出短戏。他们限我于一天之内编成一个英文短戏,预备给他们排演。我勉强答应了,明天写成这出独折戏,交于他们。后来他们因为寻不到女角色,不能排演此戏。不料我的朋友卜思先生见了此戏,就拿去给《北京导报》主笔刁德仁先生看,刁先生一定要把这戏登出来,我只得由他。后来因为有一个女学堂要排演这戏,所以我又把它翻成中文。这一类的戏,西文教做Farce,译出来就是游戏的喜剧。

这是我第一次弄这一类的玩意儿,列位朋友莫要见笑。

田太太田先生田亚梅女士

算命先生(瞎子)

田宅的女仆李妈

(田宅的会客室。右边有门,通大门。左边有门,通饭厅。背面有一张沙发榻。两旁有两张靠椅。中央一张小圆桌子,桌上有花瓶。桌边有两张座椅。左边靠壁有一张小写字台。

(墙上挂的是中国字画,夹着两块西洋荷兰派的风景画。这种中西合璧

的陈设,很可表示这家人半新半旧的风气。

(开幕时,幕慢慢地上去,台下的人还可听见台上算命先生弹的弦子将完的声音。田太太坐在一张靠椅上。算命先生坐在桌边椅子上。

田太太你说的话我不大听得懂。你看这门亲事可对得吗?

算命先生田太太,我是据命直言的。我们算命的都是据命直言的。你知道

田太太据命直言是怎样呢?

算命先生这门亲事是做不得的。要是你家这位姑娘嫁了这男人,将来一定没有好结果。

田太太为什么呢?

算命先生你知道,我不过是据命直言。这男命是寅年亥日生的,女命是巳年申时生的。正合着命书上说的“蛇配虎,男克女。猪配猴,不到头。”这是合婚最忌的八字。属蛇的和属虎的已是相克的了。再加上亥日申时,猪猴相克,这是两重大忌的命。这两口儿要是成了夫妇,一定不能团圆到老。仔细看起来,男命强得多,是一个夫克妻之命,应该女人早年短命。田太太,我不过是据命直言,你不要见怪。

田太太不怪,不怪。我是最喜欢人直说的。你这话一定不会错。昨天观音娘娘也是这样说。

算命先生哦!观音菩萨也这样说吗?

田太太是的,观音娘娘签诗上说——让我寻出来念给你听。(走到写字台边,翻开抽屉,拿出一张黄纸,念道)这是七十八签,下下。签诗说:“夫妻前生定,因缘莫强求。逆天终有祸,婚姻不到头。”

算命先生“婚姻不到头!”这句诗和我刚才说的一个字都不错。

田太太观音娘娘的话自然不会错的。不过这件事是我家姑娘的终身大事,我们做爷娘的总得二十四小心的办去。所以我昨日求了签诗,总还有点不放心。今天请你先生来看看这两个八字里可有什么合得拢的地方。

算命先生没有。没有。

田太太娘娘的签诗只有几句话,不容易懂得。如今你算起命来,又合签诗一样。这个自然不用再说了。(取钱付算命先生)难为你。这是你对八字的钱。

算命先生(伸手接钱)不用得,不用得。多谢,多谢。想不到观音娘娘的签诗居然和我的话一样!(立起身来)

田太太(喊道)李妈!(李妈从左边门进来)你领他出去。(李妈领算

命先生从左边门出去)

田太太(把桌上的红纸庚帖收起,折好了,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。又把黄纸签诗也放进去,口里说道)可惜!可惜这两口儿竟配不成!

田女(从右边门进来。她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子,穿着出门的大衣,

脸上现出有心事的神气。进门后,一面脱下大衣,一面说道)妈,你怎么又算起命来了?我在门口碰着一个算命的走出去。你忘了爸爸不准算命的进门吗?

田太太我的孩子,就只这一次,我下次再不干了。田女但是你答应了爸爸以后不再算命了。田太太我知道,我知道,但是这一回我不能不请教算命的。我叫他来把你和那陈先生的八字排排看。

田女哦!哦!田太太你要知道,这是你的终身大事,我又只生了你一个女儿,我不能胡里胡涂的让你嫁一个合不来的人。

田女谁说我们合不来?我们是多年的朋友,一定很合得来。

田太太一定合不来。算命的说你们合不来。田女他懂得什么?田太太不单是算命的这样说,观音菩萨也这样说。田女什么?你还去问过观音菩萨吗?爸爸知道了更要说话了。田太太我知道你爸爸一定同我反对,无论我做什么事,他总同我反对。但是你想,我们老年人怎么敢决断你们的婚姻大事。我们无论怎样小心,保不住没有错。但是菩萨总不会骗人。况且菩萨说的话,和算命的说的,竟是一样,这就更可相信了。(立起来,走到写字台边,翻开抽屉)你自己看菩萨的签诗。田女我不要看,我不要看!田太太(不得已把抽屉盖了)我的孩子,你不要这样固执。那位陈先生

我是很喜欢他的。我看他是一个很可靠的人。你在东洋认得他好几年了,你说你很知道他的为人。但是,你年纪还轻,又没有阅历,你的眼力也许会错的。就是我们活了五六十岁的人,也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力。因为我不敢相信自己,所以我去问菩萨又去问算命的。菩萨说对不得,算命的也说对不得,这还会错吗?算命的说,你们的八字正是命书最忌的八字,叫做什么“猪配猴,不到头,”正因为你是巳年申时生的,他是——

田女你不要说了,妈,我不要听这些话。(双手遮着脸,带着哭声)我不爱听这些话!我知道爸爸不会同你一样主意。他一定不会。

田太太我不管他打什么主意。我的女儿嫁人,总得我肯。(走到她女儿身边,用手巾替她揩眼泪)不要掉眼泪。我走开去,让你仔细想想。我们总是替你打算,总想你好。我去看午饭好了没有。你爸爸就要回来了。不要哭了,好孩子。

(田太太从饭厅的门进去了。)

田女(揩着眼泪,抬起头来,看见李妈从外边进来,她用手招呼她走近些,低声说)李妈,我要你帮我的忙。我妈不准我嫁陈先生—

李妈可惜,可惜!陈先生是一个很懂礼的君子人。今儿早晨,我在路上碰着他,他还点头招呼我咧。田女是的,他看见你带了算命先生来家,他怕我们的事有什么变卦,所以他立刻打电话到学堂去告诉我。我回来时,他在他的汽车里远远的跟在后面。这时候恐怕他还在这条街的口子上等候我的信息。你去告诉他,说我妈不许我们结婚。但是爸爸就回来了,他自然会帮我们。你叫他把汽车停到后面街上去等我的回信。你就去罢。(李妈转身将出去)回来!(李妈回转身来)你告诉他—

—你叫他——你叫他不要着急!(李妈微笑出去)

田女(走到写字台边,翻开抽屉,偷看抽屉里的东西。伸出手表看道)爸爸应该回来了,快十二点了。

(田先生约摸五十岁的样子,从外面进来)

田女(忙把抽屉盖了。站起来接她父亲)爸爸,你回来了!妈说,??妈有要紧话同你商量,——有很要紧的话。

田先生什么要紧话?你先告诉我。田女妈会告诉你的。(走到饭厅边,喊道)妈,妈,爸爸回来了。田先生不知道你们又弄什么鬼了。(坐在一张靠椅上。田太太从饭厅那边过来。)亚梅说你有要紧话,——很要紧的话要同我商量。

田太太是的,很要紧的话。(坐在左边椅子上)我说的是陈家的这门亲事。

田先生不错,我这几天心里也在盘算这件事。

田太太很好,我们都该盘算这件事了。这是亚梅的终身大事,我一想起这事如何重大,我就发愁,连饭都吃不下了,觉也睡不着了。那位陈先生我们虽然见过好几次,我心里总有点不放心。从前人家看女婿总不过偷看一面就完了。现在我们见面越多了,我们的责任更不容易担了。他家是很有钱的,但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总是坏的多,好的少。他是一个外国留学生,但是许多留学生回来不久就把他们的原配的妻子休了。

田先生你讲了这一大篇,究竟是什么主意?田太太我的主意是,我们替女儿办这件大事,不能相信自己的主意。我就不敢相信我自己。所以我昨儿到观音庵去问菩萨。田先生什么?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去烧香拜佛了吗?田太太我是为了女儿的事去的。田先生哼!哼!算了罢。你说罢。田太太我去庵里求了一签。签诗上说,这门亲事是做不得的。我把签诗给你看。

(要去开抽屉)

田先生呸!呸!我不要看。我不相信这些东西!你说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,你不敢相信自己,难道那泥塑木雕的菩萨就可相信吗?

田女(高兴起来)我说爸爸是不信这些事的。(走近她父亲身边)谢谢你。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主意,可不是吗?

田太太不单是菩萨这样说。

田先生哦!还有谁呢?

田太太我求了签诗,心里还不很放心,总还有点疑惑。所以我叫人去请城里顶有名的算命先生张瞎子来排八字。

田先生哼!哼!你又忘记你答应我的话了。田太太我也知道。但是我为了女儿的大事,心里疑惑不定,没有主张,不得不去找他来决断决断。田先生谁叫你先去找菩萨惹起这点疑惑呢?你先就不该去问菩萨,——你该先来问我。田太太罪过,罪过,阿弥陀佛——那算命的说的话同菩萨说的一个样儿。这不是一桩奇事吗?

田先生算了罢!算了罢!不要再胡说乱道了。你有眼睛,自己不肯用,反去请教那没有眼睛的瞎子,这不是笑话吗?田女爸爸,你这话一点也不错。我早就知道你是帮助我们的。田太太(怒向她女儿)亏你说得出,“帮助我们的”,谁是“你们”?“你们”是谁?你也不害羞!(用手巾蒙面哭了)你们一齐通同起来反对我;我女儿的终身大事,我做娘的管不得吗?田先生正因为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,所以我们做父母的该格外小心,格外慎重。什么泥菩萨哪,什么算命合婚哪,都是骗人的,都不可相信。亚梅你说是不是?田女正是,正是。我早知道你决不会相信这些东西。田先生现在不许再讲那些迷信的话了。泥菩萨,瞎算命,一齐丢去!我们要正正经经的讨论这件事,(对田太太)不要哭了。(对田女士)你也坐下。(田女士在沙发榻上坐下)田先生亚梅,我不愿意你同那姓陈的结婚。田女(惊慌)爸爸你是同我开玩笑,还是当真?田先生当真。这门亲事一定做不得的。我说这话,心里很难过,但是我不能不说。

田女你莫非看出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?田先生没有。我很喜欢他。拣女婿拣中了他,再好也没有了,因此我心里更不好过。

田女(摸不着头脑)你又不相信菩萨和算命?田先生决不,决不。

田太太与田女(同时问)那么究竟为了什么呢?

田先生好孩子,你出洋长久了,竟把中国的风俗规矩全都忘了。你连祖宗定下的祠规都不记得了。田女我同陈家结婚,犯了那一条祠规?田先生我拿给你看。(站起来从饭厅边进去)田太太我意想不出什么。阿弥陀佛,这样也好,只要他不肯许就是了。田女(低头细想,忽然抬起头显出决心的神气)我知道怎么办了。田先生(捧着一大部族谱进来)你瞧,这是我们的族谱。(翻开书页,乱堆在桌上)你瞧,我们田家两千五百年的祖宗,可有一个姓田的和姓陈的结亲?田女为什么姓田的不能和姓陈的结婚呢?田先生因为中国的风俗不准同姓的结婚。田女我们并不同姓。他家姓陈我家姓田。田先生我们是同姓的。中国古时的人把陈字和田字读成一样的音。我们的姓有时写作田字,有时写作陈字,其实是一样的。你小时候读过《论语》吗?田女读过的,不大记得了。田先生《论语》上有个陈成子,旁的书上都写作田成子,便是这个道理。两千五百年前,姓陈的和姓田只是一家。后来年代久了,那写作田字的便认定姓田写作陈字的便认定姓陈。外面看起来好像是两姓,其实是一家。所以两姓祠堂里都不准通婚。田女难道两千五百年前同姓的男女也不能通婚吗?田先生不能。田女爸爸,你是明白道理的人,一定不认这种没有道理的祠规。田先生我不认它也无用。社会承认它。那班老先生们承认它。你叫我怎么样呢?还不单是姓田的和姓陈的呢,我们衙门里有一位高先生告诉我说,他们那边姓高的祖上本是元朝末年明朝初年陈友谅的子孙,后来改姓高。他们因为六百年前姓陈所以不同姓陈的结亲;又因为两千五百年前姓陈的本又姓田,所以又不同姓田的结亲。田女这更没有道理了!田先生管他有理无理,这是祠堂里的规矩,我们犯了祠规就要革出祠堂。前几十年有一家姓田的在南边做生意,就把女儿嫁给姓陈的。后来那女的死了,陈家祠堂里的族长不准她进祠堂。她家花了多少钱,捐到祠堂里做罚款,还把“田”字当中那一直拉长了,上下都出了头,改成了“申”字,才许她进祠堂。

田女那是很容易的事。我情愿把我的姓当中一直也拉长了改作“申”字。

田先生说得好容易!你情愿,我不情愿咧!我不肯为了你的事连累我受那班老先生们的笑骂。

田女(气得哭了)但是我们并不同姓!田先生我们族谱上说是同姓,那班老先生们也都说是同姓。我已经问过

许多老先生了,他们都是这样说,你要知道,我们做爹娘的,办儿女的终身大事,虽然不该听泥菩萨瞎算命的话,但是那班老先生的话是不能不听的。

田女(作哀告的样子)爸爸!——田先生你听我说完了。还有一层难处。要是你这位姓陈的朋友是没有钱的,倒也罢了,不幸他又是很有钱的人家。我要把你嫁了他,那班老先生们必定说我贪图他家有钱,所以连祖宗都不顾,就把女儿卖给他了。

田女(绝望了)爸爸!你一生要打破迷信的风俗,到底还打不破迷信的祠规!这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!

田先生你恼我吗?这也难怪。你心里自然总有点不快活。你这种气头上的话,我决不怪你,——决不怪你。李妈(从左边门出来)午饭摆好了。田先生来,来,来。我们吃了饭再谈罢。我肚里饿得很了。(先走进饭厅去)田太太(走近她女儿)不要哭了。你要自己明白,我们都是想你好。忍住。我们吃饭去。田女我不要吃饭。田太太不要这样固执。我先去,你定一定心就来。我们等你咧。(也进饭厅去了。李妈把门随手关上,自己站着不动。)田女(抬起头来,看见李妈)陈先生还在汽车里等着吗?李妈是的。这是他给你的信,用铅笔写的。(摸出一张纸,递与田女)田女(读信)“此事只关系我们两人与别人无关你该自己决断”(重念末句)“你该自己决断!”是的,我该自己决断!(对李妈说)你进去告诉我爸爸和妈,叫他们先吃饭不用等我。我要停一会再吃。(李妈点头自进去。田女士站起来,穿上大衣,在写字台上匆匆写了一张字条,压在桌上花瓶底下。她回头一望,匆匆从右边门出去了。略停了一会。)田太太(戏台里的声音)亚梅你快来吃饭,菜要冰冷了,(门里出来)你那里去了?亚梅!田先生(戏台里)随她罢?她生了气了,让她平平气就会好了。(门里出来)她出去了?田太太她穿了大衣出去了。怕是回学堂里去了。田先生见花瓶底下的字条。)这是什么。(取字条念道)“这是孩儿的终身大事,孩儿该自己决断,孩儿现在坐了陈先生的汽车去了,暂时告辞了。”(田太太听了,身子往后一仰,坐倒在靠椅上。田先生冲向右边的门,到了门边,又回头一望,眼睁睁的显出迟疑不决的神气。幕下来)

(跋)这出戏本是因为几个女学生要排演,我才把它译成中文的。后来因为这戏里的田女士跟人跑了,这几位女学生竟没有人敢扮演田女士,况且女学堂似乎不便演这种不道德的戏!所以这稿子又回来了。我想这一层很是我这出戏的大缺点。我们常说要提倡写实主义。如今我这出戏竟没

有人敢演,可见得一定不是写实的了。这种不合写实主义的戏,本来没有什么价值,只好送给我的朋友高一涵去填《新青年》的空白罢。(适)

胡适的著名的“十字诀”具体是哪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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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适的爱情婚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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